肿了。”

他脖子上有清晰的敲打过的痕迹，不是撒谎。

李神探耸了耸肩：“视频太长，你是打算看，还是让我给你说说？”

对他现在说的话，我仍旧是半信半疑，虽然有视频作证，但不能完全相信他。

跟老黎站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他的身上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说，这视频太长，没时间再看了。”

外面可有东西在等着我们，距离天亮还早，在这车间里待一夜比受刑还难熬。

李神探点点头，变得严肃了起来：“我来了这厂子里之后，被他们抬着扔进了一个厂房里，本来他们要搜这手机，不过我早把手机藏进了他们的车座下面。”

“等他们走了之后，我找了两根铁丝，然后打开了门，可是你想象不到，我看到了什么！”说到这个，他的情绪非常分行激动，带着几分恐惧。

“那地方简直是‘猪圈’！”轻轻咳嗽了一声，他收拢心神，压低声音：“我这么说可能有点侮辱人，但那地方真的跟猪圈一样，你不知道，我见到了那些失踪的乞丐，足足三十多个人，地上铺着甘草，一个泔水盆，十人一间挤在几平的水泥屋里。”

被他这么一说，我听得也毛骨悚然。

泔水盆？十几个人住在一间几平方的屋子，成年人怎么能睡得下？

“可是你不知道，那门明明就用一根栓子别着，而且那真的是猪圈，墙高也就一米五左右，他们这些乞丐有些并不残疾，只要一翻就出来了，却无一人逃走。”

说到这个，李神探扯得就有点离谱了。

我眯着眼，打量着他。

他的瞳孔瞪得很大，不是在开玩笑，认认真真的跟我说这些。

“你说的猪圈在什么地方？”我的面色有些难看，就算人再缺德，也不至于这么做。

李神探说：“就在这厂子的地下，白天大门紧锁，他们就会被叫起来，做工，晚上就去睡觉，你不知道，他们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

李神探的话里有自相矛盾的地方。

其一，他刚刚说的很清楚，白天大门紧锁，这些人要干工，那他被锁在房间里的时候，应该是没有见到人的，他是下午失踪的。

其二，他说自己弄开了门，出来了，手机明明在手，却没有给我打电话，这里并不是没有信号。

其三，李神探说别人被关进猪窝，他却是一个房子，同处一处，这显然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