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这个逼出，各位不要介意。”

曲无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将宇文轩推到一边。

樊易天叹了口气，抓着宇文轩的胳膊站起身，对着在场各位点了点头：“我先带着他去个安静点的地方……诸位慢用，我很快就回来。”

被拽着胳膊的宇文轩还在哭嚎着，口中喊着听不清楚的话。

樊易天大概知道他在喊谁。

“哈……”

呢喃着什么，樊易天将宇文轩一直拽到宿舍里，将他扔在里面：“我说……你现在还能喝醉吗？”

“……”

这人还咕哝着些什么，樊易天听不清，宇文轩说的也不算是完整的话。

“都过去了。”

樊易天终究不知道该安慰他些什么。

叫被过去伤害过的人忘掉过去，终究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做法。

樊易天叹了口气，转身要走。

“老樊。”

宇文轩的口齿有瞬间的清醒：“老樊。”

樊易天站定，回过头。

“你的眼睛变了啊。”

宇文轩迷迷糊糊的坐在地上，脸上还挂着泪水和鼻涕。

看着像个**。

实际上也是。

樊易天没说话，他盯着宇文轩似乎是眯起来的眼睛，半天没说出话来。

宇文轩却没再说话，似乎刚刚的话只是他喝醉后的胡言乱语。

“宇文轩……”

樊易天转过身：“人太聪明不好。”

宇文轩又开始嘟囔了，话都说不清楚，像极了以前街头瘫坐在地上的醉鬼。

樊易天在原地站了几秒，才抬脚离开。

“对不起。”

樊易天留下这么一句话，消失在了宇文轩的视野中。

“……”

宇文轩睁开眼睛，黑金色的眸子中倒映出门框的影子。

“操……”

他靠在后面的床上，余光不经意间看到挂在桌子边上的那张合照。

宋雪溪笑嘻嘻的将剪刀手举高，似乎是在向他笑。

宇文轩咬了咬牙，抱起膝盖，像个小孩子一样蜷缩在角落里。

“对不起……”

……

樊易天离开屋子走出去，轻柔和缓的风扑面而来。

“总是在修炼者协会里面待着，在外面可不会有这样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