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氏笑着笑着落泪了，转眸看向康熙，“是她逼我的，我也曾善良……”

“所以用后宫妃嫔为你试验多丹若，这就是你的善良？”康熙冷艳看着乌雅氏的鳄鱼泪，缓缓蹲下来，四目相对中，康熙神色冰寒，“你给了朕一个很好的理由，彻查包衣世家。”

乌雅氏瞳孔一缩，脸色一变，“你……皇上从一开始就知道多丹若？”

康熙陡然给了乌雅氏一脚，那一脚对准的是乌雅氏的脖子，“咔”一声，脖颈断裂，乌雅氏带着不甘心，“你……”乌雅氏慢慢倒了下去。

乌雅氏最后是不甘心，因为她懂了，从她入宫开始，就是一个局，一个皇上布了十年的局！

好狠！

她……是乌雅家的罪人，还是整个包衣世家的罪人，她能预想到以后乌雅家不会有好下场！

孙嬷嬷跌落在地，她也明白了，皇上什么都知道，包括自家主子被下药，只是还没质问出口，直接被李德全捏断了脖子，带着不甘心死去。

康熙走入殿内，佟佳氏躺在床上，“表哥来了，臣妾不能行礼了。”

康熙走到床前，坐在床榻边，满目复杂，曾几何时表妹天真过，只是入了宫以后不一样了，而他对于佟佳一族也变了，即使给他们抬了旗，那也是因为她额娘。

即便佟佳一族与他额**死有关，他会一点点找回来，但他额**荣耀，他得给。

“表哥知道我被下药是吗？是因为我当年对付怀孕的和圣贵妃吗？”佟佳氏虽然虚弱，但还是听得到外面发生的事，眼泪缓缓落下，不知道是恨还是怨亦或者爱而不得。

“荣妃，”康熙说出两个字，随后看向懿贵妃，“你以前从不伤害皇嗣，是从何时变得？”

“从何时？皇上爱过臣妾吗？哈哈……皇上不爱臣妾，您爱的是皇后钮祜禄氏，咳咳咳……臣妾在哪**抱她在雪中就明白了，”佟佳氏眼泪落下，一脸悲痛绝望，“阿玛告诉臣妾，不能爱上皇上，是臣妾没有管住自己的心，一点点就变得狠了，后来变得不认识了，可这一切的根源，是你！爱新觉罗·玄烨。”

“所以，你又给温僖妃下了绝子药，”康熙面色依旧，淡淡说出查到的一切，“你可知温僖就没有想过再要孩子，”因为那个孩子也是想给安若的。

只是他不能允许，他爱安若，但他是大清的皇帝，要保证大清的安稳，此生他没资格说爱安若，没有尽到一个夫君的责任，他亏欠安若的下辈子还。

温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