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尽力了，爱莫能助。

“啊这……你不能这样啊？”

碎骨闻言两眼一瞪，他扭头看了看不远处因为债务大幅度减轻而惬意无比的临时队友们，再次看向秦暮时脸上尽是“我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的表情。

“没救了，我是真想不出来你除了卖苦力之外还能干点啥。”

“凭什么我就这么特殊？”碎骨顿时不满道，“你这是职业歧视！”

“啧，你要是这么说，那咱们就得讲讲道理了，你要明白，我对于任何有利用价值的人和物都一直是一视同仁的。”秦暮双臂抱胸，“来，说说你都会干什么？”

“格斗。”碎骨傲然回道。

“……除了格斗呢？”秦暮等了片刻，见碎骨后面好像真的是没有话了，这才试探着问道。

“没了啊，我一个格斗家，难道你希望开高达吗？”碎骨理所当然地摊了摊手，接着又补充道，“拆的话我倒是可以试试。”

“好吧，我欣赏你的诚实。”秦暮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便是话锋一转，“但是我问你个问题，战斗这方面，你打的过我吗？”

“额……”碎骨顿时被噎住了。

虽然他没有与秦暮正常交手过（毕竟招式名还没喊完就被撂倒了），但是听说了对方这一次城市保卫战当中的表现之后，他感觉自己正面对抗的话应该跟送菜差不了多少。

“所以你看，战斗我又用不上你，别的你还什么都不会，即使是我也束手无策。”

秦暮同样理所当然地摊了摊手，见碎骨好像还想说什么，连忙继续接道：

“机会我给你了，但是你自己不争气啊，这种情况下，我作为债权人还能有什么办法？你总不能搞道德绑架吧？”

“……”

碎骨闻言顿时一脸懵逼，满脑袋问号。

这……我记得我欠的是高利贷吧？而且还是被迫的，但是为什么听眼前这人一说，自己居然会产生理亏的感觉？难道是我错了吗？

已经被忽悠瘸了的碎骨百思不得其解，而在他的对面，秦暮看了看自己手腕上戴着的高科技手表，在发现时间已经差不多之后，先给自己弄了个[寂静法阵]，然后起身就给了碎骨两板砖。

推己及人，他觉得身为奇迹商人的前辈们肯定是造孽太多，这要是万一有从上一代活下来的老不死，从蛛丝马迹里发现他这么个才三阶的小乐色，那以后的日子可就有的乐了，甚至不用神秘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