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安这一愣，却使本来表情十分自然的美**孙玉芳突然难为情起来，脸色变得红红的。为了掩饰一下女性的羞涩，她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衣服。

曹小安认为机会已到，便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工作证。

美**孙玉芳“呀！”地一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瘫坐在一把椅子上，眼神惊恐万状。

曹小安严肃地说：“我们相信你会把这里的情况向我们如实讲清楚的，对吧？孙秘书！”

美**孙玉芳的头慢慢低下去，突然两手捂脸，鸣鸣地哭了起来······

哭罢多时，美**孙玉芳这才说道：“丁相生，是一个烤烧鸡的出身，从他老爷爷到他这一辈已经是第四代了。前儿年，他便把老婆孩子全都“轰”了出来，开了个燕京村烧鸡店，雇了四五个女工。当大把大把的票子捞到手后，他那双母狗眼就开始在年轻的女工身上溜来溜去。凡是顺从他的，就给多长一级工资。讨厌谁了，就又把她甩开。他的办公室兼卧室，也就成了他寻欢作乐的场所，有一次，我······”

美**孙玉芳慢慢止止住眼泪，布满羞色的面孔望着经理室暗红的门，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儿，美**孙玉芳才似乎果断了一些，对曹小安说：“警察同志，你们说吧，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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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曹小安和刘三侃等人为死者的身份发愁时，新华百货商店报案说，他们店的美工店员沈大海失踪了。曹小安和刘三侃听了急不可待，一清早就敲开了商店大门。

保卫科的同志指着档案袋上沈大海的照片说：“这个人性格孤僻，没人接触，所以直到昨天我们才发现他失踪了。”

曹小安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沈大海，今年47岁，身高一米七五。年轻的时候受了不少，左侧膝盖下的小腿骨曾经受伤骨折，左脚小趾也被机器切掉了。”m.bīＱikμ.ИěΤ

曹小安心里不由山得一动，赶忙插嘴问道：“沈大海哪年做过阑尾手术？这个知道吗？”

“前年夏天，”保卫科的同志惊异地望着曹队长,不明白曹小安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第一个疑点，已在曹小安的心中解开了，初战告捷，无首尸体就是沈大海。下一步的重点，无疑必须围绕沈大海展开！

在保卫科同志的指引下，他们来到商店的美工室兼死者的卧室。这是一个套间。外间堆放着木条，木板、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