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少了什么人,而是多了什么人。
这个认识使得皇帝真是止不住的想要笑了
笑皇后的执着,也笑皇后的愚蠢。
只到底忍住了。
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和韦皇后估计是没什么刷子的了,好在如今的事儿已经搅得足够浑浊,程铮程钰程镮三个成年皇子接连下场,只恨不得咬个你死我活,因此只是水更浑浊些,却也尽够了。
如此看来,他的心愿想必不出几年便就能达成了。
打定了主意,皇帝再看向皇后的目光就显得热络多了,他竟是微笑着就握住了皇后的手,诚挚道:“梓童果真是朕的贤内助,得梓童相伴,朕竟是无需再忧心什么了,真是好生自在。”
就说得皇后也是又惊又喜,只看着皇帝颤抖道:“如此,陛下可是同意了?”
“如何会不同意?”皇帝含笑道:“便是有些什么,梓童也帮朕分说料理了,朕坐享其成,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呢?”
皇后便就一笑,只用那略略带着羞涩的笑意掩盖住视线中的算计和惊喜:“陛下这般说,妾身果真是无地自容了,只想到能帮助陛下,臣妾这心中竟是比吃了蜜还甜呢。”
如此夫妻两人且相互说了些自己个也不怎么相信的情话,那皇帝便叫了安置,一时众宫人进来服侍了,便就相携躺下。
只主意虽定下了,但这事儿要拟个章程出来却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于是皇帝便就按下心等了一等,好在这事儿上皇后是个比他更心急的,便就风雷例行的拉着恪昔等人将架势铺展开。
只不想皇后这里才出了囫囵,朝堂上竟是又出事了。
别误会,这次闹事的却不是程铮他对皇后要做的事儿还一知半解着呢,便就暂时不打算动手,只等到皇后将事张罗开了,才好对着那薄弱的疼痛处下手。
而程钰就更不可能了,皇后的一切事宜都是为了他,他又怎么会拗自己的墙角?
因此出人意料的是,站出来的是程镮。
程镮在朝中并没有太多的支持,而甄家的势力也集中在江南一带,因此一时之间便也就找不到那站出来说话的人,万般无奈之下他便就只有自己上了:“启禀父皇,儿臣有事儿启奏。”
他这出委实来的突然,在看到程镮站出来的时候,便是皇帝也止不住的愣了一愣:“……你有事儿。”
“儿臣要状告三弟!”程镮就在满朝的惊讶的目光中一撩衣袍跪了下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