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少女清冷的眸子泛上不解的冷色和愤怒,她怒火冲天地走到他们跟前,“爸爸,我没有得抑郁症。”
“你为什么撒谎……”
鹤老眼眸一冷,敢在别人面前让他拉下脸还是第一次,他一张呼在少女的脸上。
“跪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儿心里没点数吗?!”
沉重的力道犹如猛烈的狂风将她打倒在地,嘴角刮破了一条血缝,瞬间肿了起来。
“老张啊,让你见笑了,这件事之后再说吧,这不孝女我先带回去。”
鹤老将眉梢的愤怒压抑心底,让保镖带着鹤弯弯回到鹤家。
她跪在大厅里,一身倔强和不屈,长着倒刺的长鞭子没了轻重地落在她的后背,企图让她屈服。
“今天敢在别人面前顶撞父亲,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鹤弯弯!”
“非得我教训你是不是?!”
鹤弯弯奄奄一息地吐露着虚弱的话语:“明明是父亲的错,我在学校明明为父亲挣得了荣誉,为什么父亲苦苦相逼,还虚构病历,想让我退学?!”
“明明是父亲的错!”
这次没有鹤老的话,只有一鞭又一鞭的捶打。
最后皮开肉绽,少女疼得心悸,昏倒在地上。
*
鹤弯弯自从接受家法鞭刑后,一直卧病在床,囚禁在家。
学没有退,因为鹤老怕少女又寻死。
毕竟上一次的鞭刑还是鹤临川差点*了鹤弯弯的事情,明明是被迫,可她却要遭受鞭刑,她受不了,便投河自尽。
没死成,少女的灵魂重新入注。
窗帘一直拉着,房间暗得看不到明亮的光线,少女冷白的肌肤隐匿在黑暗下。
她想去拉开窗帘,可背脊上那一道道几乎裂开的伤口让她目眦欲裂。
门缓缓被推开,那天被埋葬的洋娃娃重新出现在了她的门口,身上还带着潮湿的泥土。
在昏暗的光色下她心跳加速,猛地收紧。
她慢慢地抬起眸子顺着洋娃娃的距离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齐濯。
他的手指上还带着泥土,他半个身子隐匿在走廊里,漆黑的眼瞳此刻宛如化不开的浓墨,在涉及她的那一刻眼底掠过一抹幽然的神色。
少女心都快提在了嗓子眼,她愤怒地凝着秀眉,“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齐濯拍了拍手,扫了一眼地面的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