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
鹤弯弯迟迟不肯说出那几个字,谁能容忍自己的杀父仇人在面前耀武扬威,还和她说这些恶心的话。
“季砚礼……所以那火化的人是谁?!”
少女没回答他的话,脑子里全都是父亲平日里慈祥的模样,她咬着干涩的唇质问男人。
“我们的小姐很聪明,不但知道火化的人不是老爷,还知道让人暗中调查我的身份……我很喜欢小姐……将会一直爱慕……”
贪婪,罪恶的目光让少女感到了生理不适。
她挣脱开男人的遏制,抽出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季砚礼,你太恶心了!”
“我到底得罪你什么了,你要弄死爸爸!!”
季砚礼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懒洋洋地抽回头,低着眉眼嘲弄地望着少女。
“一些东西,需要身体力行,才能知晓。”
鹤弯弯看不懂他眼里的神色,可慌张和恐惧一同涌上心头,“你……你什么意思?!”
男人抓住少女的手腕,拖着她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步步靠近床榻。
“小姐不是和我说,要和我在一起吗?!”
“那我要看看小姐的诚意——”
鹤弯弯才从朦胧的神色中窥探到了怒火和欲望,赤裸裸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埋没。
“疯子!”
“**人!”
“放开我,放开我,季砚礼你这个**人,放开我!”
“你不得好死!”
“季砚礼!”
“…………”
呜咽吞尽委屈和屈辱。
鹤弯弯的手腕被宽大的手掌捆住,长发披散,在柔软的床榻上散尽。
风声混杂着枯萎的树叶沙沙作响,大厅里的昏黄灯光闪烁不停,照射着蒙拉丽莎的画像,好似画像蒙娜丽莎此刻流下了眼泪,在困顿的黑夜里舟车劳顿。
刀疤男抽着烟,星火在指缝间闪烁,抖了抖身上的烟灰,瞥了一眼楼上紧闭的门。
笑了笑。
都说了,别惹他。
骄傲的公主也被充满罪恶感的仆人拉下了马。
*
旭日初升,少女虚弱的坐在阳台,微凉的风吹着她身上的纱巾。
她甚至都忘了现在是多久了,外面的情况又变得如何了,她被男人逐渐驯化,臣服又落败。
水珠旖旎地洒在她的指尖,红色的指甲都有些蜕化,她嘲弄地拨开,睫毛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