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肆?我在。(1 / 3)

“那夜神医就骑着马在马车外保持相同的步伐,要是有事,本王开帘喊夜神医。”

同步?

两匹马或快或慢,均速的频率也有所不同,要想一直保持在窗外,那是有些难的。

司谕似乎是知晓众人的顾虑,笑着说了句:“母子马,总归心灵相通。”

好一个母子马。

这话看似尊敬,但内容却没有半分“尊敬”的意味。x33

司谕虽然行为是尊重夜斯年,但他本骨子里有傲气,背地里是谁也不尊敬,对他来说,那至高之位也是他的。

天子不需要尊重任何人,天子只需尊重世人。

夜斯年的面目没有因为司谕的话而出现任何大小波动,他只是从自己的袖子内拿出了一卷针,随后上前走了几步,将这一包东西放到了司谕的手上。

他退后几步,寻了个恰到好处的位置,随即说:“那就劳烦晋安王殿下。”

“里面有要刺的穴位图,我若是骑马,那是顾不到其它的事情的,到时没听见,就只能晋安王殿下亲自上手了。”

晋安王……晋安王……

好一个晋安王。

唇齿加重了这几个字的音色,那穿着白衣的少年,第一次脸上勾着笑,透过白绫,用那冷漠的眼神望他。

众人皱眉,墨梓胥被这二人的对话弄得有些好笑,他上前几步,握住女孩的胳膊,轻声嘱咐:“觉得烦,就先上马车上待着。”

沈枝鸢本就插不进嘴,此时被握着,又有些犹豫地问:“这两人……”

“狗咬狗罢了。”他的声音极轻,像是只说给沈枝鸢听。

果不其然,这话说出的一瞬,这小姑娘便用手掩住了唇。

“也不能这么说,至少都是在关心我。”

少年的手是微凉的,这也等同于他那语气,墨梓胥其实不爱说话,但在沈枝鸢这儿,总会显得爱说一些:“我也关心你。”

“嗯。”少年帮她掀开车帘子,小姑娘侧过头继续说,明明看不见,却好似很认真,“看出来了。”

她进入马车内,最后一片衣角被他扯住:“我刚刚心里不舒服,所以故意那般说的。”

他说的是狗咬狗这番言论。

但他说的很轻,也不知道沈枝鸢有没有听见。

那二人还在争执。

“夜神医这是什么意思?”司谕瞧了瞧手上的针包,一只手打开往里看了看,随后又若无其事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