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躺下去,我们这关系可就说不清了(1 / 3)

月色弥漫,在明安城的上空发出丝丝缕缕的光。

河边安静极了,女孩的脑袋也像小鸡啄米那般不断往旁边靠。

司谕倒是不困,可也就是这般看着她,忽然便觉得有一丝好玩。

在等他看时,少女已经侧身趴在了椅子背上,将脑袋埋在胳膊处,微微歪着,眼睛已经全然闭上。

似乎是有点不舒服,她蹙紧了眉,随后又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着。

素雅的白衣在月光下发出淡淡的银光,那头发被简单的用一根钗子挽起,如墨一般的青丝倾泻在衣服上,微风拂过,几捋青丝弄过她的睫毛。

好像是有一缕挂上了……

司谕勾了勾唇,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眼神淡漠的瞧着她,没有一分一毫的情绪。

他忽的一笑,抬手将那捋青丝给摘下,悠悠的喟叹了一口气,姿态悠闲,往她身旁一坐,就这样欣赏起了睡颜。

山上的月亮瞧着是要更大些的。

月色中,夜斯年脸色冷漠的坐在院子内的石椅上,手上拿着瓷瓶,紧握的是想要将那瓷瓶握碎。

屋内的灯光没有亮,里面也未曾有一个人影。

她没回来。

又或者说……她今晚不回来了。

银钏推门而进时,瞧见的便是这一副场景。

“她还没回来吗。”这少年的音色沙哑,此时更是放轻了声音。

夜斯年拿瓷瓶的手一顿,随后淡淡的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说,却又像什么都说了一般。

屋内静寂,这哪像是回来的样子。

连天冬都没个信。

“她会回来的。”银钏又说了一句。

夜斯年叹了口气,随后站起身来,与银钏擦肩而过。

“或许吧。”

“我去接她回来。”

他又是一袭白衣下了山。

这般晚,大概是要好久才能到山脚,才能见到她。

她是去山脚听故事了?

可为何会如此的晚呢……

还是又去见司谕了……

他的内心抱着一丝侥幸,消失在月色之中。

那方的侍卫过了好久才从山上回来,刚想禀报什么,便被司谕一个眼神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他起身,走到一旁,那侍卫便也连忙过来,轻声在他耳边说。

“主上,果然还有具尸体。”

“送到凤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