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非常非常非常在意社长,这点我在刚到侦探社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被社长夸奖了一句就会高兴好几天,如果知道会被社长责骂就立刻收敛了小性子,没事干的时候就会抱着零食去社长室的沙发上窝着……总而言之,就像是某种黏人的小型犬一样,一有机会就围在社长的身边转来转去。
我并不知道乱步到底是怎么和社长认识的,也不知道侦探社创立的契机究竟是什么,但这并不妨碍我在这些日常里明白社长在乱步心中的地位。
就好像织田作之于太宰,亦或是风生之于我,社长在乱步心里也始终占据着一个不可撼动的位置。只不过乱步的性格就像是个孩子,所以对感情的表达也远比太宰和我——好吧,或许该说,也远比太宰,要直白的多。
而现在社长倒下了,昏迷不醒,原因不明,就算是晶子的异能力也治疗不了,不必多想,我都能想象得出乱步是多么的慌乱。接通电话后什么都说不出来,听到我的安慰也只是从喉间挤出了含糊不清的应声,像是幼兽的哀鸣。
这让我无端的急躁不安起来。
说实在的,其实我心里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如果现在回横滨的话,会有着什么样的隐患。警方全当酒井是**的,自然也不会多派人手在医院候着,如果我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话,必定会留有我选择回横滨的后手。
比如说,在战局关键的时候——
杀了酒井。
即使酒井与这些事情毫无关系,但如果酒井因为与我的那点关系而死了,那么无论如何,我的心态肯定都会**扰到。但即使猜到了这一点,我又能怎么样呢?我一点也不聪明,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在这种时候,总是想不出两全的法子,所以我也只能按照聪明人(太宰)所说的,「回横滨来」。
从京都回到横滨,大约要两个小时的车程。这两个小时的车程很长,不只是晕车让我心烦意乱,两个小时里再生的变故也足以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了。
“太宰被狙击了。”尚算冷静的国木田给还在新干线上的我打了个电话,简明扼要地概括了横滨的现状,“他在和敌人交涉的时候遭到了狙击埋伏,现在正在另一家医院里动手术。”筆趣庫
『——太宰去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交涉过了。』
『交涉的结果是遭到阻击,所以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没有见过对方。但是他却已经做出了让我回横滨的决定,因此狙击应该也是在他预料之内的。』
我努力在脑子里理清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