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这个天神教，到底是什么东西？”

站在不远处的应元和林枫，也都看到这一幕。

林枫沉吟片刻，说道：“不是东西，就是一种宗教而已。”

应元想了想，继续问道：“宗教又是什么东西？”

林枫皱眉回答：“我说了，不是东西……从浅层次来讲，它是一种精神支柱，道德指引。人们在茫然无知时，需要宗教来填补空虚，来当做依靠。”

“单从深层次来讲，它又是一种文化现象，它提供一种方式来让人们理解超自然现象，如神、灵魂、宇宙等形态……不过你现在看到的，这天神教，却只是停留在浅层次的东西。”

应元打断，“林先生，你刚说了，它不是东西。”

林枫语塞，同时心里有些恼怒，觉得这小子就是不如青鹂跟在身边时省心，虽然青鹂也会偶尔让他无语，偶尔捉他语病，但青鹂是青鹂，你小子又是什么东西？

林枫懒得继续解释。

但应元很没有眼力劲，没看出他的不耐烦，仍是说个不停。

“林先生，其实我感觉这个大食堂就挺好的。就比如，这种大食堂，对我们乞丐而言，简直就是天堂啊！”

“有吃的，有喝的，每天只需按时按点的来填饱肚子就行，这样我们就不用再去讨饭，不用再受冷眼。”

“我们填饱肚子，说不定就能干点别的，有上进心的，甚至能脱离乞丐身份……哦，这样说不对，如果我们遇到这种免费吃饭的大食堂，那我们就不再是乞丐了。”

林枫忍不住皱眉打断。

“是吗？乞丐就是乞丐，并非我贬低什么，如果一个四肢健全的乞丐，能有上进心这种东西，他还能是乞丐？”

应元语塞。

林枫撇嘴道：“之前我说，这是一个伟大的思想，但却并非是正确的思想。原因便在此……并非是每个人都有上进心，许多人，更喜欢混吃等死的生活。”

“对于这些人而言，大食堂无非就是个混饭吃的地方，你能指望他好好工作？不可能的，他们遇到大食堂，只会每天都去想着该如何偷懒，如何混过这一天日子。”

“我所在的世界，也曾有一位伟人提出过这种事情，并且也在一个国家里全面实行过，但最后却无果而终，你知道为何？”

林枫点燃一支香烟，淡淡道：“有两个条件限制。”

“第一，集体生产，大食堂，只能解决温饱问题，无法解决发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