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

轰隆的动静声逐渐结束。

擂台出现了一个被破坏的一塌糊涂的战斗地带。

全场安静。

直到看见站着的沈然和倒下的唐冠时，才有不知道多少人哗地一下激动了起来。

“赢了？”季方有些意外。

但哪怕是站着的沈然，此刻也是一身的狼藉。

衣物也已经破破烂烂，露出沾满灰尘、碎石、血痂的伤口。

无人会在这时再说什么话。

“结束了。”

忽的，沈然沙哑地开口，“......就这样吧。”

在全场所有人的目光中，

他又忽然扭头看向一处。

看向那个女人。

季然然点了一下头。见沈然还在眼神莫名地看自己，她又努力牵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非常不自然的微笑。

沈然收回视线，转身向台下走去。

可就在这时——

“等等！”

擂台上，唐冠又强撑着从破碎的地面中，尝试站起来。

众人看去，眼神如同看着跳梁小丑，

“还不服吗？”

每个人都一副胜者的姿态，等着看唐冠接下来丑态百出的“表演”。

“你就这样走了？说走就走了？”

唐冠似乎是真的被打趴下了。

他没能成功起来，身体又沉重倒在那里，只艰难地看着沈然的背影。

沈然脚步一停。

“这又是什么特殊PLAY...”场外，李不二额头浮现出黑线，放下二郎腿，对一旁的李家老人说了几句。

防止脚指头抠出地下室，她可得趁早开溜。

“你就真的不管我了？”

唐冠的下一句话又让李不二心里“啊”了声，赶紧加快脚步。

同时也让整座道馆的气氛瞬间不对劲。

“哈？”

那些还等着看唐冠“不服输”的季家子弟，顿时表情一呆。

“什么鬼...”季建同心里发毛。

“......”

就连那个随同的李家老者也低下头，一张老脸紧绷。

“不是我不管你，而是...”

沈然背对着重伤倒地的唐冠，声音像是竭力掩饰着什么，

“而是，唐冠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已经回不到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