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
沈然闻言心中好奇。
说起来,林承德让自己来这个狂草酒吧是何目地?
“最烈的酒?什么酒?”
正在这时,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
一副牛仔打扮的丁校走了过来,靴子上挂着的金属齿轮发出哐当哐当声,格外的吸引他人瞩目。
他自来熟一样地坐在了沈然旁边。
沈然只余光瞥了眼此人,有林承德在,并没有升起提防之意。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同时,丁校也略带思索地看向沈然,“小朋友你今晚是做了什么,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需要治疗吗?我们这里有医生,就在楼上。”
“多谢。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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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然镇静地回了一句。
丁校笑了笑,目光又落在了沈然手里的那杯紫色液体中。
“本来想请两位客人喝上一杯的,但现在,我反而更想让这位客人请我喝一杯这种最烈的酒...”丁校说着,又朝远处一个端着托盘走来的服务员喊道,“不用过来了。”
卡座的对面,林承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配合其英俊的面孔,颇让人有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还是端一杯过来吧。”他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道,“我没有请外人的习惯。”
真吝啬。沈然心里吐槽,但也知道林承德对自己人是很大方的。
丁校像是没想到林承德会说这样一句话。
顿了顿,
他哑然一笑,随后喊道,“把我的那杯酒送过来。”
等酒保将一杯酒放在桌上后,丁校又开口,“哦对了,二位今晚在狂草酒吧的一切消费,我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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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