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微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鬓发,“虽然巧克力很甜很香,但我还是喜欢这个味道。”
说着,掌心里变戏法一样出现一颗橘子糖。
撕开包装,被他含在嘴中。
她失笑,“好,那你继续吃橘子糖,反正还有很多很多,过期也吃不完。”
任何事物都有保质期,她甚至在想,当她对他做完那些残忍的事后,他会怎么对待她送出去的一切。
那些糖果会不会被扔进**堆?
礼物会不会被丢弃在某个角落?
甚至她出现过的地方,会不会一并摧毁?
不敢想,一想就有种撕心裂肺的疼。
连承御异常敏感,被她极力克制压在眼底的痛苦,还是让他发觉到苗头。
他微微拧眉,轻声问,“溪溪,你怎么了?”
陆景溪立刻收敛崩裂的情绪,抬头看他,“嗯?怎么这么问?”
“我们说过,有话要说清,说得清才走得远。”
陆景溪想起曾经信誓旦旦的一幕幕,当时确实是真诚又炽烈的。m.bīQikμ.ИěΤ
“我没事,走吧去医院。”她起身,拉住他的手往外走。
两人回到医院时,正好是中午。
秦苏第一时间过来要人,进行身体检查。
陆景溪犹豫一下,双脚还是不受控地跟了过去。
无菌舱内,巨大机器像怪兽的巨口,黑洞洞地卧在那里。
连承御换了衣服,接过医生递来的一瓶药剂,拧开后往嘴里灌。
陆景溪站在操控室的单面玻璃外,目不转睛盯着他看。
不知道他喝的是什么,但下一秒,便看到男人猛地弯腰,朝旁边的**桶呕吐起来。
她眼瞳重重一缩,看着他极力压抑的痛苦表情,心脏就像是被无形之手捏紧了。
甚至连手都不受控地按住了单面玻璃。
他吐完后,用纸巾擦了才嘴,继续喝刚刚的东西。
可无论重复几次,他都会吐出全部。
最后,布满青筋的手背,握住椅子扶手,无力地坐在上面缓和气息。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慢慢滴淌下来,布满血丝的双眼呈现着他的疲惫。
陆景溪苍白的唇抿紧着,她从来没看过这么脆弱的连承御。
仿佛风一吹,手一碰,他就会坏掉。
揪心的场景,让她呼吸凝滞,强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