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能参悟空间之力，是吗？“唐南兮目光灼灼，虽然是个问句，可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定夺！

”啧，发现了我的秘密，你说我我拿你怎么办？"穆北川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能有今天的本事和地位，很大程度上都得益于空间之力！

“所以你知道该如何才能掌握空间之力吗！”唐南兮从穆北川怀里挣脱出来，语气急切。

五爻令撑了这多年已经是强弩之末，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掌握？”穆北川尾音上扬，被唐南兮的太真逗笑，“空间归属于天地，只能顺应和利用，想要掌握......几乎是天方夜谭！”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做不到！

“所有的空间的调动和改造都必须是顺势而为，而不可能彻底的随心所欲。”穆北川显然已经摸索尝试了千百遍，“也就是说，想要彻底封闭霄峣深处的通道根本不现实，不过想要它改道，倒是还有机会！”

穆北川一语中的，空间通道是绝对不可能被随意封堵的，毕竟通道的泯灭很有可能会导致一个空间被完全分隔成一个孤岛而不为外人所知，那这个空间于天地而言也就彻底没有意义了！

”改道？“唐南兮喃喃自语，”你是说改变通道的出口？“

唐南兮眉峰微蹙，”这么说也确实是个法子，只要把这通道的出口从中心岛改到霄峣之地，两侧力量平衡，这通道也就没什么作用了。“

"但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要如何参透空间之力！”唐南兮穷追不舍，“我能察觉到知更鸟突破壁垒，是不是就说明我能察觉到空间之力！”

穆北川闻言摇了摇头，“你之所以能察觉到空间壁垒的波动，不是因为空间之力，而是因为归元术！”

“就像鸿聿前辈和你说的那样，归元术本就参杂着空间之力，你在玄宗秘境之内防备，哪怕是没有外敌，归元术也之中游走在周围。”穆北川解释的言简意

赅，“归元术蕴藏的空间之力和知更鸟的空间之力相互影响，所以在知更鸟冲破壁垒的瞬间，归元术就在知更鸟的影响下起了波动，这样就是为什么你能察觉到空间壁垒变化的原因！”

唐南兮听完恍然大悟，说到底她从始至终察觉到的就是有归元术的波动，之时因为归元术的起伏是因为其受空间变化所引起的，所以也就间接的相当于她感受到了空间的细微变化！

“空间之力玄奥，有些东西根本不是靠学习就有用的。”穆北川话说的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