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时发现好像他身体也不太好。”景瑢眉心轻蹙。x33
宁曦有些惊讶,“这么突然?”
“嗯,说两句就要咳两声,平日早朝他连半盏茶都喝不完,今日硬是喝完了三盏。”景瑢回忆道。
宁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向他。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猜测。
“再等等吧,说不定是我们想多了。”宁曦轻声道。
景瑢点了点头。
到了皇陵,马车从正门驶入,直到皇陵的拜台处才停下。
留下随行的侍从,两人自己下了马车走上台阶又绕过一条幽静的小路才到地方。
依着景瑢的意思,他们带了不少祭拜的东西,宁曦本来想拦,但几次三番来祭拜不烧纸不燃香实在太奇怪,便作罢了。
景瑢先上过香,轮到宁曦,她直接盘膝坐在蒲团上,货真价实促膝长谈的架势。
景瑢看了她几眼,终是没说什么。
宁曦不知从哪抽出把扇子扇祭炉里的线香,本能烧半刻钟的香被她扇了不一会儿就燃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