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着玩的,你别当真。”
“换做谁,利用人都会觉得良心不安,就算是做惯了坏事的人,也会觉得愧疚,你不必多思自扰。”他温声道。
宁曦抬眸看他,“我欺骗他们,只为达成我自己的目的,这很自私。”
“那位幕僚,多半就是当年害死你爹**同谋之一,因为知晓内情被知州灭口,对吧?”景瑢不答反问。
宁曦垂眸,“只是猜测。”
“是接近事实的猜测。”景瑢强调,“所以对你来说,那位幕僚也是你的仇人之一,可你却不曾迁怒他的家人,甚至从未想过向那幕僚报仇,你还觉得你自私?”
“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别太苛求自己,你不是圣人,也没必要做圣人。”
他总能发现事情的另外一面。
她从未想过自己在这件事中竟然还是个宽容的受害者。
“还有。”景瑢看着沉思的她,又道:“这些事你可以放心跟我说,是我不够善解人意?还是你想跟外面其他的解语花说?”
宁曦一怔,失笑,“哪来的解语花!我就你一个醋坛子!”
“那就好。”
他坦然收下了某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