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给钱的好事,就算是南诏朝廷也不能逼人做冤大头。”
“这么难办的事,不给些好处我凭什么做?”
“可是……铁矿生意不是给郡主了吗?”许元庆小声问。
“那是我燕宁商号应得的,放眼南诏,难道还有比燕宁商号更适合接手这门生意的商号吗?”宁曦轻笑。
没有。
许元庆哑然。
“我不是难为你,你就帮我传个话,就跟户部尚书说,让他向陛下讨赏,若是赏赐合我心意,我自会为南诏效犬马之劳。”她勾唇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许元庆起身,行了一礼。
“臣明白了,臣绝不会让郡主在此事中……吃亏……”他想了半天,还是这两个字最贴切。
郡主还真是,半点亏都不吃。
送走许元庆,许灵儿像是没了老母鸡的小崽子,瑟瑟缩缩地躲着她的视线,试图偷着逃跑。
“灵儿。”宁曦残忍地喊住她。
许灵儿梗着脖子转过身,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