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避讳他。”
宁远舟神色一震,看向景瑢的眼神多了些打探。
景瑢笑容加深,轻轻颔首,“本王与郡主婚事已定,定南王府的事就是本王的事,将军拿本王当自家人就是。”
宁远舟神色又沉一分,丝毫没被他安慰道。
“与定南王府成为一家人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冷声道。
景瑢轻笑,不置可否,“本王也并非良配。”
半斤八两,般配得很。
宁远舟眉头一紧。
景瑢没再多留,起身对宁远舟颔首示意了下,又将手炉塞到宁曦的手中,而后径直离去。
温和的暖意从手心丝丝缕缕地渗透身体,又在心头缓缓蔓延。
宁曦又想起那抹在夕阳下飘扬的红带,一时出神。
“小曦你跟我说实话,这门婚事到底怎么回事?”宁远舟扳过她的肩膀,见她出神,没好气地敲了下她的脑袋,“义父义母的祭祀大典我虽没能到场,但我也能向旁人打听,你休想瞒我。”
宁曦堪堪回神,双手捧着暖炉,低声道,“我没想瞒你。”
“这婚事是我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