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虚,就算外人都以为是他的主意,但清禾却知道他对安王根本不上心。
“景瑢已经病重至此了吗,你不是到王府瞧过他,怎的回来也不提醒朕,派个太医去瞧瞧?”皇帝埋怨起景怀瑜。
景怀瑜只得低头认错。
可其中内情,他们父子俩心里跟明镜一般。
景瑢如今的病,与他们脱不开干系,又怎会派太医医治他呢?
“还好是清禾,若是旁人,定要惹闲话。”皇帝沉沉地哼了一声,吩咐郝公公送些好药到安王府,之后也再无心思闲聊,只嘱咐让景怀瑜多休息便要回去了。
殿外,宫里所有德高望重的太医都在,皇帝毫无犹豫地路过他们,径直离开。
景怀瑜愤愤然地回到内殿。
承德将人全都赶出去。
“殿下您别生气,陛下知道此事与您无关,只是说嘴发泄罢了。”他连忙安慰。
景怀瑜却一脚踹翻了地炉,正燃烧着的炭块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