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主受伤这么严重怎么还走得那么快?”
“是啊,虞姐姐,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方向了?”
卿禾冷静道:“不会,朝儿离开只会去找阿渊他们。”
最前面的空青突然停下脚步,“小姐,药主在那。”
云湛率先跑过去,卿禾赶忙叫住,“阿湛。”
她想要云湛先不要过去,奈何云湛的动作太快。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白画从树后面出现,紧接着一群人从白画身后出来。
“白画师姐,你、你怎么是个叛徒?”
云湛脖子上被架着一把刀,愤然道:“枉我们如此喜欢你,你的心竟然这么歹毒,快放了颜朝。”
“这儿有你说话的份?”
白画收起了平时温柔的性子,看向颜朝,“师父从小就偏爱她,我比她不知优秀了多少倍,可是药主之位依然是她的,说我心肠歹毒?你怎么不问问颜朝得到这个药主之位是否心安理得?”
“都给你,药主之位我给你!放了云湛。”
颜朝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那是象征着药主的信物。
白画嘴角微勾,“早这样上道也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
颜朝靠着树干,手里捏着那枚繁复花纹的戒指,转头微笑对池虞说:“虞姐姐,是朝儿连累了你。”
卿禾眼眸微眯,颜朝那副视死如归的神情让她后怕。
白画盯着那枚戒指,一步一步走向颜朝。
“颜如玉的计划都是你在背后指使,是不是?”卿禾打断白画向前的步伐发问。
白画停下脚步模糊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如何,随便问问。”
卿禾扫了一圈众人,淡然道:“表面上所有的恶都是颜家所为,原来真正的恶不过是你和北堂鹤罢了,说吧,你和北堂鹤是什么关系?”
白画沉着脸不作声,卿禾淡然自若继续问,“不敢说?还是没有脸说?”.
“父女?外室的女儿?”
“闭嘴!”白画怒喝,“我和北堂鹤没有关系。”
“哦?那么着急否认。”
卿禾气定神闲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其中一名黑衣人握紧了手里的剑。
这挑拨离间的话语她也是乱说拖延时间罢了,难道真的就被她蒙对了?
要不要这么巧合?
小执根据宿主口中所说的话在不停查找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