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毅到来以前，这确实是他的难题，让他很是为难，只能缩着脑袋保证所有人生命第一，其余的一概不管。

上校接来方毅，顾生轻松了，这个难题现在是方将军的。

方毅显然对通讯器的功能还是不了解，他手握一个东西放到口边，他的声音由此响亮，一字字传遍停车场。

从声量来说，一楼和三楼也能听见。

“我本人在这里，你们有话就一个一个来说嘛，闹什么闹！做贼心虚！一看便知！刚才是谁喊一声军队来了，就带头围攻过来？刚才是谁接着喊军队清算来了，不动手就会死？刚才是谁接着喊一条人命换两条也值？是谁？刚才有种，你现在就应该站出来！”

没有人站起来，反而一些还站着的人也慢慢的蹲下来，试图把身旁站着的人突兀呈现。

站着的人不傻，他们一个一个也蹲下来，嫌蹲着不雅观，难免内心更是不服，一些人就坐下来。

慢慢的，更多的人坐下来，一双双眼睛和方毅等人对峙。

这时候突兀的只有服务机器人，它们走在人群里，抱起或扶起被踩踏而受伤的人，送到另一个角落，医护人员在这里工作，在这里接收伤者。

医护人员的周围，守卫着一圈机器人，这是顾生去爬山前的安排，首先保证自己人的安全，这是必要的。

地面救援人员的休息和大家吃饭的地方则在地下一楼，通往一楼的通道口处，守的也有机器人，而且是东西俱乐部的机器人，带着神经毒气。

这里像是没有顾生什么事情，他点一支烟抽起来。

在烟雾里眯着的眼神随着服务机器人的脚步而移动着，顾生又暗对自己道，看吧，这就是服务机器人的最强大功能，它们只会服务人类，而不会伤害人类。哪怕请山重新植入程序，让服务机器人学会阻止斗殴打架，山也不肯更改服务机器人程序里原本的第一条。

机器人永不伤害人类。

山说服务机器人就是铁憨憨，教会它们分辨什么是人类，什么是类人，一来不容易，二来混淆程序，机器人可能会呆板认为两个人亲吻也叫斗殴，因为会出现身体激动性的接触。从而引起人类新的灾难。

顾生对此表示同意，他找到的最先进的服务机器人，也没有东西俱乐部型号最老旧的机器人灵巧。

当然，山没有告诉顾生，东西俱乐部的机器人有远程摧毁程序，发现机器人叛变时，在全球范围内可以摧毁它的程序，让它立即变成原地铁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