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在衡香何处?”夏昭衣问道。
“嘿嘿,”赵琙俊秀的脑袋往旁边望去,“那我可不会轻易说出,不然,你看看怎么样让我开口?”
“十两银子。”夏昭衣道。
“啥?”赵琙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阿梨,你打发叫花子呢!”
“五十两。”
“你当我郑北少你这五十两了?”
“一百两。”….赵琙瞪她:“市侩!”
夏昭衣笑起来:“丁跃进对我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你不说就不说好了。”
“行行行!我说,我说!”赵琙没好气道,“走吧,本世子亲自给你带路。”
“还早呢,”夏昭衣道,“我待晚上再去。”
“太阳已经下山了。”
“太阳还挂着半轮,”夏昭衣转过身去,望着远处大道上的兵马洪流,“我要等最后一个人走。”
赵琙跟上去,站在她身旁低头看去,皱眉道:“无非就是经过再离开,有什么可看的。”
“但我的兵还在这,我是一军统帅。”
赵琙侧头看了看她,再极不情愿地看向站在她另外一边,那个根本不容忽视的高大身影。
忽然发现他们两个人身上今日的衣衫颜色相近,款式也相近,赵琙呵呵:“你俩今日这衣着,倒真像是一对……兄妹啊。”
话音刚落,便见沉冽杀来一记冰冷眼眸。
赵琙发憷,但仍挺了挺胸板,还特有骨气地扬了扬眉。
沉冽本来懒得理他,现在想把他一脚踹下去。
赵琙却看着沉冽像看上了瘾,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深邃侧容:“欸!我说今天看那个男人觉得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因为你,你们二人有那么几分像!”
沉冽才收回目光,又侧头看去,语声澹漠冰寒:“再盯着我看,我让你的手下去崖下收尸。”
詹宁赶紧打圆场:“哇,沉将军已俊美如谪仙,别说跟沉将军有那么几分像,就是有一分像,那都俊朗非凡了吧。”
赵琙露出夸张神情:“**……你也太会说话了!”
“詹宁实话实说,赵世子倒也不用激动。”夏昭衣澹澹道。
赵琙的神情顿时更夸张,朝夏昭衣看去。
少女俏容坦坦荡荡,似乎刚才那句话没什么不对。
叶正在旁笑出声,悄然去打量自家少爷的神情。
沉冽已看回山下,俊容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