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力，一种让他想要追随上去的吸引力。

“你们知道法老之蛇，连发弩，火龙出水还有万户吗？”

布鲁斯一连念出了数个词。

“他们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古人古事，但它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将落后的技术以先进的方式组合起来，试图产生貌似超越时代的能力。”

“而阶梯计划，本质上也是一样的。”

“火龙出水和连发弩没能发挥出**和机关枪的作用，同理，阶梯计划也难以把人类带入宇航新时代。”

【影像继续】

【“只送大脑。”】

【维德用最冷静的语气说出了最疯狂和冷酷的话语。】

【只送大脑。】

【在行星防御理事会的会议上，程心见识到了平时沉默寡言的维德的雄辩能力。】

【他说，如果三体人能够复活一个深冻的人体，也一定能够复活一个这样的大脑，并且用某种外部接口与它交流。对于一个能够把质子展开成二维并在上面蚀刻电路的文明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一个完整的，可以运行的人类大脑和一个完整的人是没有区别，有这个人的意识，这个人的精神，这个人的记忆，特别是，有这个人的谋略。如果成功，这仍然是进入敌人心脏的一颗炸弹。】

【而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在送走这颗大脑之前，他们必须要杀死那个人。】

“是担心那个人类叛变吗？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问题，那个世界也没有控制人心的魔法，我听说有些国家会训练一些忠诚的间谍，古代的国王也会训练一些甘愿为了主人付出什么的死士，可以派这些人去吗？”

杜姆把自己的疑惑和想法发在了公屏是，这是他第一次在直播间说这么长的一段话。

【美队：我这里就有一个间谍大师，她告诉我，间谍的世界绝不可能有忠诚二字，连信任都不存在，但是据我所知确实有能够将人彻底洗脑的方案。】

【美队：但那些方法都是反人性的。】

娜塔莎抽着烟，她缓缓的吐出一轮烟圈，神色复杂的想到：‘真正忠诚的间谍，是洗不出来的，他们的诞生唯有吸引与信仰。’

【灭霸·萨诺斯：这就是他们所有人都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