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杀也不是。

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姜云加快了速度。

太古阵灵的住处之中，五位太古之灵和海妖王，目光全都看着刚刚归来的姜云。

他们已经从姬空凡的口中，知道了彼此合作的原因，知道了姜云竟然获得了真域最后一分气运。

说实话，这让他们都是有点难以置信！

到了他们这种境界，实在太清楚气运的重要性了。

别说一分了，就算是一分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能如果够加诸在自己的身上，那对自己的帮助，也是太大太大了。

姜云对着六名强者行了一礼之后，姬空凡便开口问道：“事情解决了？”

姜云点点头道：“解决了！”

虽然姜云很清楚，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实力，根本不是言己阁的对手，但因为此事牵扯到风北凌和自己的师父，所以他暂时不想去寻求其他人的帮助。

姬空凡也没有再问姜云具体遇到了什么事，示意姜云坐下之后，目光扫过了众人道：“我先和东方解释一下，为什么海兄会和我们合作。”

在姜云想来，海妖王肯和姬空凡合作，原因应该和太古之灵一样，都是察觉到了局的存在，想要打破这个局。

但此刻听姬空凡特意要给自己解释一下，当即明白，海妖王愿意合作的原因，应该不是这个。

果然，姬空凡已经接着道：“法外之地中，有一位强者，是海兄的过命之交。”

姜云顿时恍然大悟！

海妖王合作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以海妖王的身份，能够和他成为过命之交的，当年在真域，必然实力地位都和他相仿。

因此，如今身为法外之主的姬空凡，凭借这层关系，以海妖王故友的身份邀请他合作，海妖王便答应了。

而且，和姬空凡合作，那就等于是背叛三尊，等于是要造反。

如此大的风险，海妖王都敢答应，足以说明，他的那位故友，对他应该也是有着大恩。

海妖王沉默不语，目光只是盯着姜云，显然是有问题要问，但是这个时候，也不好开口打断姬空凡。

姬空凡又对着姜云道：“海兄身为海妖中的王，不但掌控海妖，而且更是因为本体的特殊，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