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三人气息的攀升停止了之后，三个人的身体，也是彻底的化作了凝实！

这一刻，不管是江离贪吃隐尊，还是巡天使者，阵缺天尊，在任何人的眼中看去，这三个人，就是真真切切的人！

“哈哈哈！”

古不老的口中陡然发出了一阵大笑之声，丝毫不在意会有可能被巡天使者等人所察觉到！

没办法，他实在是太高兴了！

而他身旁始终小心翼翼的老者，这一次，却也没有阻止古不老的发笑。

因为他的脸上正布满了震骇和惊疑之色，死死的盯着那已经变的凝实的东方博三人。

江离和贪吃隐尊，甚至包括巡天使者等天尊级别的强者，此时此刻，也全部都是同样的表情。

之前，他们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东方博三人是虚，是不存在的，是比幻象还要缥缈的存在，是姜云“制造”出来的。

然而，现在，他们却已经无法分辨，这已经变得凝实的东方博三人，到底是虚，还是真正的生灵？

哪怕就连虚无天尊，这位掌控虚无之力的无上强者，也是眉头紧皱。

古不老停下了笑声，目光一扫老者和江离三人之后，忽然淡淡的开口道：“什么是虚？什么是实？”

这个简单到连凡人都能够回答的问题，却是让老者等三位天尊，竟然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古不老看着东方博三人道道：“他们是真？他们是假？”

江离和贪吃隐尊依然沉默，还是那老者带着点不满道：“古不老，你也不要在这里故弄玄虚了！”

“刚才他们三人是虚，不是我们胡编乱造，你自己也感受的清清楚楚！”

“现在，如此古怪的情形，难道你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古不老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明白，但我至少知道一点！”

古不老蓦然伸出手指，指向了金色命门之前的四人道：“不管他们是虚是实，不管他们是真是假，站在那里的四个人，他们，全都是我古不老的弟子！”

“虚实真假，也全在你我的一念之间！”

老者，江离和贪吃隐尊，听着古不老的这番话，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有所触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是似乎又什么都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