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去形容theshy,但这个词其实也同样适合于形容老牛的学术与品行。
不过喷了一辈子世间无敌手的老牛,在互联网时代却也吸引了一大堆喷子的火力,某处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天道有轮回了。
当然了。
路人们虽然对小牛嗤之以鼻,但投向徐云的目光却各有不同:
有因着敌视小牛而连带的憎恨,有惊讶,有恐惧,也有好奇。
毕竟在伍尔索普这个小地方,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东方人这个概念的。
黑发的认知倒是有,但这实际上指的是意大利人和伊比利亚、葡萄牙之类的拉丁裔。
拉丁裔的发色虽然近黑,但仔细看的话他们其实是一种在强光下很深的褐色,并且还会卷曲,和徐云的情况差别明显——真要论黑色直发,欧洲真正符合条件的只有一个匈牙利人。
什么,你问莫妮卡·贝鲁奇为什么是黑色直发?
染发和拉直听过吗?
加之徐云那相对明显的黄肤黑眼以及着装,一路上倒确实引起了不少话题。
不出意外的话。
>估摸着明天一大早,沃尔索普的村口就会热闹起来了——得亏这不是13世纪的欧洲,否则保不齐啥时候就会有些中二勇者找上门来把他当成boss来刷。
徐云就这样跟着小牛走了一段路,结果忽然发现哪儿似乎有些不对:
“牛顿先生,这个方向不是回家的路吧?”
小牛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说道:
“当然不是,我们先去割草。”
“割草?”
“没错,割草。”
也不知是想到了徐云答应的生活费还是有关‘此子’的那番话,小牛罕见的多解释了一句:
“晚上你睡觉的被褥我可以借你,但你总不会打算直接躺到地上吧?冻死了可就没人能付我钱了。”
徐云挠了挠头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晚上还得打地铺来着。
小牛的那间园林房通体木制,保温效果肯定要远逊色于威廉他们的红砖房,夜间四处漏风也不算意外。
加之小牛卧室的地面带有大量因往来而搅入的灰尘,没个东西垫着肯定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