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花滑队，下一届冬奥会可以看见我。”

高歌显然很惊讶，妲己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等会和我去训练场，表演一个给你看。”

这亲昵的动作，还有亲热的语气，一点也不像很多年没见过的，就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高歌不太自在的垂下眼眸，嘴里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菜上桌，妲己夹着菜给高歌：“你小时候跟我说最想吃梅菜扣肉了，喏，吃吧。”

高歌看着碗里的肉，记忆回到小时候，他想吃的不是梅菜扣肉，而是想念过年的时候父母都在，妈妈会给他做这道菜。

那也是他第一次表达自己对父母的想念，对小家伙念叨两句。

这么多年了，难得她还记得。

高歌性格内向，妲己也不会让气氛尴尬，找各种话题，高歌也有认真听着。

顾子娴看着这一切，不禁反思自己，如果是她，高歌抿唇的时候她就已经在猜测他是不是不高兴了，就想赶紧跑开。

她没有勇气去表达，更没有勇气去接近他。

吃了饭，妲己拉着高歌的胳膊就上了公交车，高歌没有挣脱她，随着她坐下，静静地看着窗外。

顾子娴看着，心里很忐忑的问道：“你这样，他不讨厌吗？”

妲己这才有功夫搭理了一句：“你觉得他讨厌吗？”

顾子娴看不出来高歌的情绪，不过见他没有排斥的样子，大概是不讨厌这样的。

车窗上，倒映着少年的脸，还有少女的眼睛。

两人的眼神在车窗上交汇，高歌迅速的避开。

“高歌，这么多年不见，你越来越帅了。”

少女直白的夸奖让高歌心里有点喜悦，谁不喜欢被夸呢。

“高歌，你在几班？”

“一班。”

“好巧，我也在一班，可惜跟你不是一个年级。”

“你高一也是在一班吗？”

“嗯。”

“那你坐在哪个位置，明天我去占个桌子，说不定上面还有你刻的字。”

“没有、没有刻字。”高歌下意识反驳妲己的话。

妲己笑了笑不说话，公交车中途停下，妲己假装没坐稳，向高歌的方向倒过去，脑袋靠在他肩上。

高歌转过脸下意识扶了妲己一把，妲己索性闭上眼说道：“今天起太早了，没睡好，我睡会，到站了叫我。”

顾子娴羞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