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妲己听的，更不如说是给他自己的，妲己拍了拍他的手：“我认识的你可是不服老的人。”

陆离眼里闪过一丝惊愕，她认出了他？

还是，她在新闻里知道的他？

陆离张了张嘴：“饿了吧，吃点东西。”

到底还是没有问出他心中所愿。

陆离亲自拿了吃的过来，妲己撑着手臂看着他，陆离动作温柔的给妲己喂吃的，妲己的眼神实在炙热，陆离说道：“盯着我做什么？”

“看你好温柔。”妲己歪了下头：“太温柔了。”

陆离动作没有停顿：“你认识的我不温柔？”

陆离神色不变，妲己却还是发现了他话里的试探，还有一点小心翼翼。

妲己洋装思索了片刻才回答他的问题：“一开始算不上多温柔。”

“后来呢？”陆离不敢错过妲己任何表情。

“后来……”妲己咬了一口他手中的小蛋糕：“你这投喂的手法倒是没生疏，还是这样吃东西舒服。”

她一直记得？

陆离呼吸一窒，眼里有几分无措，随即，妲己轻笑：“私人飞机就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