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分神，注意看。”楚云舒低喝一声。

林长歌心头一炳，眸光闪烁紧盯着楚云舒的一招一式。

一开始林长歌没有发现什么，可随着心神的投入，他隐隐看到在那刀锋左右似乎有着一股精神波动在萦绕。

对，没错，就是精神波动。

那是精神力的实质化。

若是常人根本无法察觉，可林长歌得益于入微的观察力，外加吸收了域外魔尊的部分神念后，精神力感知已经完全用恐怖来形容。

就是对比化境也不遑多让。

“这就是精神力实质化？”林长歌蹙眉，闭上眼睛，缓缓散开自己的精神，而后凭借意识催动精神力附着到掌心内。

楚云舒收刀，刚要提醒林长歌要认真。

可不等开口说话，她的面色却是猛然一变。嘴巴微张，瞳孔紧缩，神色中满是惊讶。

“怎么可能？他才凝境怎么可能这么快精神实质化？”

楚云舒紧盯着林长歌手掌，感受着那丝丝精神波动，缓缓间凝聚成一把横刀。

这把精神凝聚的横刀还很微弱，甚至还不稳定。可却实实在在的存在。

“成了吗？”林长歌睁眼，他的掌心看似无物，可却有自己的精神力附着。

“老姐，是这样吗？”林长歌惊喜的问道。

“嗯，不错。第一次就凝练成功了。”楚云舒强忍着心中震惊，淡淡的说道。

“是吗？”林长歌有些意外：“没有想到第一次就成功了。也不是很难呀？”

“不是很难？”楚云舒心里已经开始骂街了。

饶是自己，也是到了凝境三段巅峰，然后闭关两月之久才将精神实质化。

至于其他一些武者，跨入化境后，三四年无法精神实质化也是常态。

这小子第一次就成功了也就罢了。还说容易。

你还让不让其他武者活了。

不行，一定要让这小子戒骄戒躁。打定主意，楚云舒直接训斥道：“这本就是小儿科的东西，有什么好骄傲的。”

“你这点本事放在石市还能拿出炫耀一番，可到了武道学院，你信不信一个扫地大爷都能轻易的秒了你。”

林长歌刚刚还得意的笑容直接凝固了。

扫地大爷，话说武道学院的人都这么**吗？

“老姐，我知道错了。”

林长歌红着脸，低头认错。刚才自己的确有点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