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好多了，甚至心里隐隐兴奋。

“你真的想知道？万一答案你接受不了怎么办。”

苏凉瞳深如墨，“说说看。”

“霞姐，别再跟她废话浪费时间了。”身边的跟班这个时候突然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甚至觉得眼前的女人很可怕，所以只想快点解决掉。

“吵什么！”冯世霞怒喝一声，那人就赶忙低下了头。旁边的同伴见到此时冯世霞的状态，连忙小声告诉她别再说了，然后使了个眼色。

瞧着冯世霞现在的样子明显和之前不同。

她的眼睛半眯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享受。

冯世霞的烟是特制的，里面还加过料，所以抽上一口就会上头，那是一种直冲天灵盖的快乐。

“既然你想听，我就好好跟你讲讲。”她将最后一口抽进去，已经感觉身体有些打晃，连忙找了个大石头坐下。回忆起那天，她的脸上就泛起一丝笑容。“其实你知道吗，我也不想杀她的，真的是她逼我的！”

“居然真的是你杀的。”苏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句话。

原本从张小凡那得到的线索，她就可以肯定这件事和冯世霞脱不了干系。但她觉得，顶多是冯世霞雇凶杀人……

现在看来，眼前这个不过20出头的女孩，实在太过狠毒。

“本来，林小诗在我的手底下干的好好的，当初也是她自己主动来找我的，我也待她不薄，给她钱给她优越的生活，可是某一天，她突然要来找我说什么，要上岸。”冯世霞低着头恍惚找着什么，“你们说她可不可笑，她居然要上岸！一个已经当了一年小姐的人居然跟我说这种话。”

“你还逼她做小姐？”苏凉不敢相信。

“你少拿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帮她介绍了渠道，我可没有逼她，都是她主动来找我的。”

苏凉直接否认了这句话：“不可能，她不是那种人。”

“呵呵。”冯世霞轻轻笑了，“你才认识她多久，知道她几面，知道她在那些男人的身下有多骚吗？”

‘咻’的一声，一块石子夹杂着破风声从冯世霞耳边擦肩而过。“你最好给我把嘴巴放干净，不然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弄毁容。”

感受到脸颊的刺痛，冯世霞轻轻摸了一把，在发现手上的血时，却没有暴怒。

这要是放在平常，有人敢动她珍视的脸，她绝对二话不说弄对方。

可现在，她却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