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瞬间恢复原状，“呸呸呸，你瞎说什么呢，你不要清誉我可还要呢！”

开玩笑，这话要是让阎王听到，非弄死他不成。

估计上刀山下油锅还是最轻的责罚，大概十八层地狱都会让他从头到尾挨一遍。

苏凉：“那你上来就这么幽怨地看着我，弄得我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一样。”

白无常深深叹口气，“不然你以为呢，要不是你闯入会议室门口，我怎么会被阎王训斥，还罚了半年的俸禄。”Ｍ.

想到那森森然的表情，白无常就打冷战。

“我闯会议室，罚你干什么？”苏凉不解。

“还不是”白无常嘴长得老大，但后面的话硬生生憋回去，一副小媳妇的样子看着苏凉。“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你就是单细胞生物。”

苏凉撇撇嘴，“我是找你来你说正事的，你不要东扯西扯。”

说起正事，白无常也收起了不正经的表情。

“你说，我要是送走7个鬼婴的话，我这个月KPI是不是就完成了？”

苏凉眼睛隐隐冒着光，看起来十分期待。

没办法，作为一个社畜，完成考核就是她的全部。

“想什么呢你，不知道你的KPI被老大调整了吗？”白无常歪脑袋看她，“而且，你上哪找这么多鬼婴去。”

“你别管我了，我现在就是找到这么个人了。”她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不对，你说我的KPI调整了？往高调往低调了？”

“当然是往高调，之后不按照人头，要按照鬼魂的鬼气来算了。”

“这个周扒皮，之前听到凡间的人说自己的老板，资本永远都是剥削者，当时我心里还默默称赞了阎王来着，结果这么快就打脸了，太让我失望了。”

那这么来看，七个鬼婴可能最多也就能抵两个成年鬼。

瞬间志气满满的苏凉摊在桌子上，有如霜打的茄子。

她一点也不想帮张晓婉消除孽障了。

“你还没说你从哪找到这么多鬼婴呢。”

“要你管。”

白无常煞有介事地看了看手腕，“都这么晚了，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可走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

第二天一早，节目正式录制。

所有人都早早的起床，准备画个心机妆，好在全国的观众朋友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恋爱综艺，这么多男男女女，就相当于是变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