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也并不好奇。

反正师父干什么，她是从来不过问的。

张原笑了笑，“见，怎么不见。”

......

“师父，那位师叔，是怎样的人？”程立雪并不是藏着掖着的性格，直接询问了华。

怎样的人？

华沉思了一会，发现并不能给出太具体的说明。

“张原是个有些奇特的人。”

初见时（虽然被忽悠了），他伸出手，关切她，一如老友。

一身太虚剑气的境界，让她侧目。

太虚剑气，乃是自神音改变而来，当时记忆有失，她确实并不记得曾经传授给谁。

她难道没有怀疑过张原吗？

五万载岁月，要是连世情冷暖都看不穿，岂不是一场白活。

只因，那绝无遮掩的真心，是她愿意去相信的唯一理由。

最让华惊奇的是，张原居然拥有解救被崩坏能侵入者的能力。

这是她闻所未闻的。

与她相处时，亲近自然，谈天说地。Ｍ.

她对张原的了解，很多也基于此。

为人时而谨慎，又时而狂放洒脱。

或许是张原那可以穿越世界的能力，让她觉得，张原总是偏离于世界之外。

遗世独立摘出三成，或可形容其人。

然，太虚山下埋骨，江湖武林惊惶。

却又诉说着张原的另一面。

本以为张原不日便会归来，没成想又是数百年光阴。

她只以为，再见已成永别。

这她倒是熟悉，余者不必多言。

“这么说，师叔还是个杀星？”程立雪听了华的描述，很难不这么想。

可华却摇头笑道：“张原，其实只是个随性的家伙。”

这也是她得出的最后的总结。

“随性的人......”

“那么，师叔与师父相比，谁要强些？”这一点还是很重要的。

师父的强大，她是有所见的，师叔难道会更强吗？这其实并不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

数百年前，华就自觉，不拼尽全力，绝无法与张原抗衡。

更何况她在下降，张原再见的时候，已经拔高到她看不明白的地步。

就算使用羽渡尘，也不会有太大区别。

他甚至已经可以在这个时代，‘创造’出一个融合战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