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管里？”

“嗯。”苏睿猛地运力，高高举起长钉。

古老板直直的看着，演出了胆小恐惧的模样，但反应明显慢了半拍，“哎呦。”

苏睿没扎进去，就做做样子。

司夜霆吩咐了，这人救了沈小默，不要用刑，但可以吓唬，只要他交待实情就行。

苏睿：“……”

他抽抽嘴角，“呵害。你演得可真逼真。”

“艾玛，我是真滴怕。”古老板开嚎，“苏先生饶命啊！”

“救救我，救救我！”

苏睿：“……”

——

“嗡嗡。”

司夜霆床头柜的手机发出了轻微的震动。

司夜霆解锁，看到了苏睿发来的信息。

古老板一个字也不肯说。

司夜霆眸色深幽，表情冷了冷，才敲字，“让他离开吧。”

接着，他的手机又弹跳出一个窗口。

是警局那边发来的。

那个脸上有伤疤的人，名叫赵天泽，他的过往履历里，和沈小默，没有半点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