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你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

“屁的没有！刚刚，你说的话，可以当成证词！”赵丽卿怒气腾腾，“还有，你买通了别墅里的佣人进入别墅，她知道你露馅了，愿意转做污点证人。”

在对付沈秀曼之前，她就带着沈小默去了一趟李玄机的住处。

沈小默一眼就看出那个佣人有问题，以沈秀曼倒台炸她。

那佣人什么都招了。

赵丽卿提着沈秀曼的衣领，把她拽走了。

沈小默悠然的做了几个伸展动作，朝旁边的司婉儿招了招手，“姑姑，我们回去吧。”

“行嘞。”司婉儿挨到沈小默身边。

墓园的光线不好，有一个路灯突然灭了，又亮了，闪了几下。

司婉儿惊得不能呼吸，紧紧揪住沈小默的手臂。

沈小默侧脸凝着她，小手戳戳她的脸。

司婉儿转过脸。

沈小默歪着头，吐着舌，怼着鼻子扮起了鬼脸。

“哇啊！”司婉儿惊叫，抬手给了沈小默一拳。

“唔。”沈小默始料未及，没躲过。

两条宽面条泪从眼眶划了下来。

“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