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沈言没有道歉的打算，但也知道今晚这事自己是有些亏心的，伸手想去擦拭慧琴眼角的泪水，被慧琴躲了一下。

“今天晚上是我冲动了，不过，我会对你负责的。”

见沈言闷了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慧琴气不打一处来，憋了一肚子想骂人的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知道你是喝醉了酒，嫂子不怪你，嫂子是个命苦的女人，这两年受你照料我已经很满足了，刚刚发生的事情算我报答你了，答应我，忘了刚才的事情，以后不要缠着我了。”

沈言如同刚刚尝到甜头的孩子一般，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他伸手将慧琴的手拉过来，攥在手里，慧琴想挣脱，却给沈言死死握住。

挣扎间刚刚遮在胸前的裙子又掉了下来，两团饱满颤颤巍巍，慧琴横了沈言一眼道：“你是故意的？”

沈言还想解释什么，里间的思慧咳嗽两声，然后开始喊妈妈，思慧慌乱地站了起来将睡裙套在身上，起身的瞬间还感觉有东西流了出来，胡乱撕了两张纸巾擦了一下以后表情复杂地看了眼沈言，将房门关上。

隔着门，沈言能听见里间慧琴在安慰思慧，然后劝着思慧要量体温，可能是发烧的原因，思慧精神并不好，里间传来哭闹的声音。

沈言想了想，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