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自己。

稍稍顿了顿，沈言朝方芳走了过去。

“听说你离职了？”

“你在找我？”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朝对方问道。顿了顿，两人似乎又都在等对方开口，然后又一起张嘴说道：“对。”

芳芳噗嗤一笑，然后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离职了？”

见芳芳表轻松，沈言也松了一口淡淡笑着说道：“本来准备去检查一下你工作认不认真，结果他们说你收拾东西离开了。”

“是啊，干得不顺心就不干了呗。”方芳同样淡淡地说道，然后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向沈言的眼睛，似乎想从沈言风轻云淡的表情里面看出端倪来。

为什么？难道自己在他心里那么重要？想到这里，方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顿了顿，方芳将那个自认为不切实际的念头抛在脑后，然后问道：“那个，你找我就是想问这个？”

这时，有公司员工路过，看到沈言，热情地打着招呼，目光在两人身上掠过，然后便会心一笑地离开。

“找个地方坐坐吧。”沈言说着往旁边的商业综合体那边走去。

芳芳想了想，还是跟上了沈言的步子进了一家咖啡厅。

没有征求意见，沈言直接安排道：“两杯拿铁，一杯加糖，一杯不加。”

第一次和沈言单独相处，而且是在比较有格调的咖啡厅里面，方芳感觉浑身不自在，眼睛都不敢看向沈言，只是将目光看向落地窗外面。

“那会分明看你急急忙忙地来上班，怎么转眼间就话说干的不开心了？”咖啡上来以后，沈言将加糖的推到方芳前面之后问道。

方芳这才收回目光，目光盯着眼前的咖啡，神情变得落寞起来。

良久之后方芳终于开口。

“其实在之前我还是蛮喜欢这份兼职的，毕竟是大公司，薪水还不错，正式员工也愿意倾囊相授，领导对我们也还比较好，甚至告诉我们如果表现的好，毕业了还有可能直接来公司上班，但是万万没想到日常看起来和蔼可亲的领导居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人。”

果然还是被自己猜到了，沈言沉声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方芳幽幽地说道：“他倒是没有机会对我做什么，不过那是因为我看穿了他的伎俩，今天因为路上堵车迟到了，我以为大不了扣点钱就行了，结果，进去之后，还没来得及准备工作，客服经理就把我给叫到了办公室，先是义正严词地对我的迟到行为做了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