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见他这个样子大家多少都有些心酸。

老陈连忙拒绝：“不用了，该报警的我都报过警，各方面也提供了协助，都是杳无音讯，目前只能靠我们自己民间力量在四处打听消息。”

带头的警察也不再坚持，转身和其他几人商量了一下，各自掏出钱包，凑了五百块钱递给老陈。

一时间把老陈弄得手足无措。

最后还是在沈言的劝说下，老陈才勉强收下钱，接着又打开一个小本子，在上面郑重写下“某年某月某日，接受某地警官三人合计五百元资助。”

即使没有凑近看，沈言也看得出来，这个本子上密密麻麻地记载着的都是这些年在寻子过程中接受了哪些馈赠，哪些援助，还有借了谁谁谁多少钱等等。

曾晨曦被带走，这边安顿下来，眼看着天快亮了，沈言也懒得睡了，睡一会也不顶用，反而一会起床更难受。

再说上午还有考试，昨天下午的考试都缺席了。

临走，沈言再次将剩余的现金悄悄滴塞进了老陈的包里。

还是往回走，凌晨五点半，路上已经有车辆穿梭而过，清洁工已经早期开始扫地，唰唰的扫地仿佛提醒大家，新的一天要开始了。

早晨六点，东方微白，早班车上已然有不少睡眼惺忪的人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七点半路上车如马龙，城市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沈言抹了抹脸，伸了个懒腰下车找了家早餐店坐下，点了两份价值二十元的蟹黄汤包，又一人来了份豆腐脑，急不可耐地吃了起来。

徐本金有些食不下咽，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带着我转了这一夜想说什么？”

“先过早再说，味道真不错”沈言指了徐本金指了指徐本金眼前的蟹黄包。

“老板再来一份。”一份吃完，沈言又招呼道。

“这一夜带你看的是市井百态众生相，在这个世界，有人成功，有人失败，有人笑，有人哭，有人露宿街头，有人夜夜笙歌，你看这早餐店，有人过个早花上四五十，而大多数人只是吃着两块钱的汤面，可还有人开水就白馒头都嫌贵。这就是我想带你转了一夜的目的。”第二份蟹黄包拿过来，沈言一边慢悠悠地吃着，一边说道。

徐本金若有所思地看向沈言“那怎么才能成功，怎么才能笑呢。”

“这个问题很大，大到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大道只能靠你自己去揣摩，但最基本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沈言吞下最后一个包子，擦了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