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放心，晚辈绝对不会忘恩负义，辜负前辈的期望的。”

“嗯，你退下吧。”羲月挥手示意道。

“晚辈先行谢过前辈。”

幽冥魔君离开后，羲月陷入沉思。

幽冥魔君的提议确实不错，但是风险太大，毕竟她不知道这个幽冥魔君到底值不值得信赖，是否真的甘心奉她为尊。

如果她失败了，她就会彻底陨落，甚至连转世轮回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灰飞烟灭，连轮回都做不到。

而且这一次失败后，天庭的封印肯定会加固。到时候她即使再次来到这里也未必能打开魔门，更别说找回通天教主了。

不过，她可以考虑。

羲月又拿起茶盏轻酌一口，品味着茶水中的香味，“碧螺春，还是这个世界的特产。”

随即，羲月闭上双眸，神识朝着魔界深处蔓延而去，查探周边的一切。这魔界不愧是曾经的大世界，灵气充沛，资源丰富。除非魔族自己作死，否则基本不会断层。

突然，羲月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不过并不属于她。

“难道是天道？”

这种波动和当年在东海遇见的那个天道极其类似，唯一不同的是那天道没有神智，而这天道显然有了一点点自我意志。

不，不能称之为自我意志，顶多叫做雏形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