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被魏嬷嬷给叫醒的。
她一脸懵懂的坐在床榻上,眼睛还未被清明。
“公主快些起,得开始准备了,都已经有宾客到了。”魏嬷嬷穿得很喜庆,笑眯眯的道。
夜倾宸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怀疑道:“这么早,就来了?”
魏嬷嬷笑着道:“参加公主你的及笄礼,可不得早早就来了嘛,他们兴奋得嘞。”
“有什么好兴奋的啊,就及笄而已,不都一样吗?”夜倾宸耸肩道。
“礼仪虽说是一样,可是公主你不是还有天山的比试嘛,大家期待的是这个。”魏嬷嬷道。
毕竟摄政王妃沉睡多年,醒来后天下太平,再也没怎么见过她当初狂佞的一面了,如今母子两对战,大家能不激动嘛。
摄政王府一大早园子中便来了不少人,大家都兴奋得说着话。
“看样子,景宸公主的及笄礼比当初摄政王妃的及笄礼还大。”一位夫人道。
“那必须的啊,景宸公主及笄,是按国礼邀请的各小国,当初摄政王妃的及笄礼,可不是国礼,不过时至今日,想起当初摄政王妃的及笄礼,至今也是为之震撼。”另外一位夫人道。
园子里欢声笑语不断,往王府来的马车里,大家也在谈论摄政王妃与景宸公主的及笄礼。
“当初摄政王妃的及笄礼,母后可有来?”奚无暝问道。
乐殊摇头道:“那时各国看似太平,实则都不太太平,就没有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景国女子的及笄礼,想来会很好玩。”奚无离道。
他看了一眼奚无暝问道:“母后,听闻,景宸公主及笄后,便要宣布驸马是谁?”
“谁跟你说的?”乐殊一脸懵的问道。
“我听说的,大家都在这么传。”奚无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