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权力联合的最好方式。
在某种程度上这是不错的方式,但她任何时候都看不惯这种方式。
自愿是一回事,被迫又是另外一回事,相爱是一回事,只是为了权利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不容许身边亲近的人的婚姻只是一场权利交易的工具。
直到晚宴便开始,丝竹之声再度响起,舞姬翩翩起舞,他们才先停住这些想法。
之前太上皇特别吩咐过,独乐了不如众乐乐,是以众臣不必拘束礼节,可以在大殿走动畅谈敬酒。
所以敬太上皇酒的人很多,敬皇上和夜亦宸的人也多,从远处望去就是最大的三个圆圈。
慕倾歌细嚼慢咽的吃着饭菜,心思已经飘到蛇庄去了,一想到夜亦宸的毒待会儿就能解,她身上冷冽的气息都要少几分。
她吃的同时,还不忘一会儿给夜亦宸喂点吃的,怕他喝酒伤者胃。
两人这一喂一吃,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的模样简直羡煞旁人。
慕倾歌吃饱后拍了拍肚子,示意夜亦宸她吃饱了,后者满意点点头。
整个大殿有认真吃饭的估计也只有慕倾歌了,其他人不是在敬酒就是在敬酒的路上,那些少爷小姐都是关系好的在一堆说说笑笑。
他们估计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能在这个大殿上这么不用拘束。
就在一切欢欢喜喜的进行着的时候,一声声惊呼打破了祥和的一切。
“琰儿!琰儿!”
“殿下!”
“七皇子!”
“来人,传太医!”
“慕倾歌,慕倾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