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不想，”楼衍赶紧说，“我什么都不想。我就只想陪在你身边，一刻也不想分开。没有你，我会睡不着觉的。”

秦蓁眯着眼：“那你在南疆多年，是如何睡的？”

楼衍沉默片刻，然后说：“喝酒，喝多了就睡了。”

秦蓁：“……”

“蓁蓁，别赶我走好不好？”楼衍轻声说，“我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盼到你点头，我心中激动无法言说。此时你让我离开你，那无异于是在拿着刀子剜我的肉，我会受不了的，我真的会睡不着觉的。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多年夙愿一朝得偿，实在是不能自已。”

秦蓁：“……”

谁说三皇子是个活哑巴的？这张嘴，巧言善辩，无人能及。

寥寥几句，却字字都戳在秦蓁心上的软肉之上。

秦蓁闭了闭眼，最后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嘀咕道：“松开。”

楼衍一顿，有些失落：“好吧，我现在就……”

“你是想要勒死我吗？你知不知道，我都无法呼吸了？”秦蓁打断他的话，闷声说，“松开点，别抱这么紧。”

楼衍呆愣片刻，反应过来，忙松了松手，伸手揉了揉秦蓁的肩膀：“好好好，我松开一点，这样行不行，会不会不舒服？”

秦蓁：“……好了。”

楼衍脸上的笑溢出来，盯着秦蓁看了半晌，最后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以后，不管舒不舒服，你都要同我讲。你不讲，我怎么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