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要嫁人的。

在家靠父母，出嫁靠夫君，老后靠儿女。嫁人生子，这是每个女人都应该走的正道。

说什么不嫁人的话，几乎可以说是离经叛道了。

时间长了，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萧羽伸手拉了拉秦蓁的手，轻声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就算你真的有了喜欢的人，你也可以告诉我们，我们想办法求父皇赐婚都可以。你这样与他偷偷相会，若是被发现，你可想过后果？”

秦蓁知道萧羽是真心为了她好，此时被逼问到这个份上，知道再瞒下去就会让人失望了。

“好吧好吧，我说实话，你别紧张，冷静一点。”秦蓁说，“我没有喜欢的人，也不是与他相会，我之前说的话也不全是骗你。”

“我除夕夜……其实是去了你三哥的府邸，当夜在王府歇了一晚。第二日傍晚，我便前往灵锦山，这些时日都住在灵锦庙。”

“好了，我说完了，我保证没说一个字的假话。”

萧羽听完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什么时候……跟三哥这么熟了？”

“你忘了？”秦蓁似笑非笑的说，“当年你我初次相见，是为什么打架的？”

萧羽一愣：“不是为了淑妃吗？三哥和淑妃有什么关系？”

“……这个嘛，”秦蓁想了想，没回答她的话，而是说，“淑妃病重，是你三哥在侍疾，这事儿你总知道吧？总之，你三哥和淑妃是有些渊源的。”

“我想起来了，”萧羽一下子瞪大眼睛，沉声说：“当时我们打架，三哥明面上是在劝架拉架，可明里暗里的偏帮你，让我生生多挨了好几下呢。我那个时候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原来从那时候开始你们就不清不楚了？”

“不要乱用词，”秦蓁无奈的道，“那怎么能叫不清不楚？”

“你都跑他家过夜了，你还说没有不清不楚？”

“我……”

秦蓁哽了一下，随后说：“反正我跟你三哥是清白的，我们什么都没有。”

她起身打开门，将萧羽往门外推：“我刚回家，累死了，我要休息，你走。”

萧羽被推着走，却还是不死心：“你怎么就看上三哥了？说实话，太子和四皇子哪个都比他好。结果四皇子你不要，太子你也不要，你偏偏看上他？”

“你倒是说说，你看上他什么了？你看上他面无表情还是看上他不会说话？”

秦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