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着容无崖走到厢房门口,推开门,恭敬的站在一旁,示意他,“王爷请进。”
没有动静。
易攀好奇的抬起头,就对上一双含笑而危险的眼睛。
他刚想说话,只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顿时变得漆黑。
“扑通——”
易攀昏了过去,栽倒在地上。
容无崖收回手,嗤了声,踢了踢他的脸,他没任何反应。
“跟个人都办不好?呵……”他笑的凉薄,“没什么用的废物。”
关于霍家府邸的结构平面图,容无崖早就收到了。
他对此熟记于心。
出了温泉小院,按照记忆中的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一处小院。
推门而入,小院里遍地都是开的绚烂的鲜花,浓郁的芳香扑鼻而来。
容无崖把院门关上,直奔正对面的厢房。
房门没有关严,微微开着一条细缝,越走越近,声响便听得真切。
哗啦啦的水声,若有似无的传来。
容无崖那张阴戾的脸上,挑起几抹别有意味的笑。
他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来到门口,大摇大摆的轻轻推**门。
开门声混在哗啦啦的水声里面,被完全的掩盖了过去。
容无崖把房门关上,顺手扣上了门栓。
他又往里面走了几步,便看到了全部的春光。
小女人背对着他,娇肌**,她将巾帕丢进盆里,沾湿拧干,认真细致的擦着身子。
入了秋之后的天,还残留着盛夏的暑意,尤其是正中午时,依然热的叫人起汗。
楚殷殷不过是用了个午饭,浑身便湿哒哒的。
她娇气的很,身子不爽利的话,睡觉便也不踏实。
于是赶在午休前,她便要了盆水,缓缓擦身。
她做什么都很用心,用柔软的巾帕,擦过两条腿后,又辗转到上半身。
全然没有发现,后面有双眼睛,正如狼似虎的盯着她看。
屋子里关了窗户,也拉上了窗帘,她放心的把身上的吊兜解开,一低头便愣了。
心口靠左的位置,有一处刺青。
刺青整体并不大,但却格外暧昧。
一尾活灵活现的鱼,向上喷吐着水珠儿。
鱼儿的尾部形状怪异却优美,细看之下图案中竟藏着两个字。
无崖。
她喃喃的念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