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袖袋里。”容无崖说。
于是楚殷殷便伸手去他袖袋里摸,果然拿到了巾帕。
这帕子她觉得眼熟,上面绣着两只戏水鸳鸯,在右下角,绣着她和容无崖的名字。
“我以前绣的?”楚殷殷明知故问。
容无崖低低的嗯了声,心里头的那块悬着的石头放下了。
他还以为伤到脑袋,会让她再把他忘记呢。
楚殷殷给他擦干净了血,催促着叫人送药膏。
等药膏来了,她就仔细的抓着他的手,轻轻的给他涂抹。
西川见楚殷殷醒过来,替自家王爷高兴。
他在旁边说,“王妃,王爷的腿上也有伤,今天还没上药。”
容无崖蹙眉,不悦的朝他飞去一个眼刀,“要你多嘴。”
楚殷殷连忙问,“腿上的伤在哪儿?快给我看看。”M.
容无崖淡笑着说,“小伤,不碍事。”
“那也给我看看。”她坚持。
容无崖斜着眼睛看西川,西川眼观鼻鼻观心,识趣的躬身往后退。
他退到门口,出了门,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楚殷殷伴着小脸对容无崖说,“现在只剩下你我,给我看看你的伤。”
容无崖打趣她,“得脱裤子,你想看就自己来。”
楚殷殷小脸发红,又气又羞的嗔了他一眼。
容无崖抓过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裤腰上面。
他无声挑着眉,示意她主动些。
楚殷殷记挂着他的伤,小手扒拉着他的腰带。
容无崖目光幽邃的落在她身上。
房间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很暧昧。
就在这时,房门又开了。
刚刚有点主动的楚殷殷,立刻像是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嗖的一下抽回手。
“王爷……”西川没走进来,探个头问道,“还要叫人去毁了神庙吗?”
容无崖现在不想毁掉神庙,只想宰了西川。
“不用。”他深吸口气,“没事就滚吧。”
西川头也不回的离开,并暗暗发誓,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再来打扰王爷。
等人走后,容无崖又把楚殷殷的小手拉过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