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把她找出来。”
痴言痴语。
白听忱懒得点评,只顺着他的话说,“何必找她,诈一诈不就出来了吗?”
容无崖拧眉,表情染上了几分疑惑,“什么?”
白听忱靠在椅子上,经过三年的成长与历练,他身上越来越有那股帝王霸气了。
他顶着那张与他有几分相似的脸,偏生又模仿着他,漫不经心的吊起半边的眉眼,低笑道,“阿哥当局者迷,你坚信嫂嫂还活着,可她不来找你,便说明在躲你,或者是因为某种原因不能来寻你,如今母后操劳的赏花大会,正好是个契机。”
容无崖并不蠢,被他点了点,就想通了。
果不其然。
白听忱继续解释道,“你参加这次的赏花大会,一来呢,用其他女人刺激一下她,她若对你还有心思,不会躲着不出来,二来,你这回随便找个女人先搪塞着母后,省得她日后再隔三差五的找各种由头,给你塞女人。”
容无崖懂他什么意思,可他还是皱眉,下意识的反感,“再说吧。”
经过徐婉彤一事,他现在对女人完全没心思,甚至到了生理性厌恶的地步。
“再说?”白听忱摇了摇头,“母后可不会让你再说,不论如何,这回的赏花会你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