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要……”
“别吵。”她说,之后卷起袖子,按照次序,一一捧过药渣,放到鼻子下闻。
织金不是很懂她在做什么,而且她不觉得这些药味怪异啊,每次都是她煎药,她对药味最熟悉了。
楚殷殷闻的很认真,她全神贯注,投身投心于此,什么都忘记了。
她闻过一遍,站起来歇歇,又重新坐下来,再闻一遍。
前后反复了五次。
织金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眼睁睁的看着日头从正午到黄昏,再到夜幕降临。
窗外的雨下的小了些,房间里的蜡烛重新剪过灯芯。
“王……王妃……”织金鼓足勇气提醒她,“王爷的烧退了,您在闻什么呀?要是还在忙的话,不如告诉奴婢,奴婢帮你一起闻,您也到点吃饭了,真是忙不完的话……”
楚殷殷摇了摇头,她捏着眉心,深吸口气,才看向她。
织金张了张嘴,“忙完了吗?”
楚殷殷:“忙完了。王爷的烧退了吧?”
她走过来,俯身用额头抵住他的感受体温,片刻后又直起身子,“果然是退了。”
“可王爷还没醒。”织金担心不已,话也多起来,“王爷该不会像之前那样,沉睡不醒吧?那王妃您不是守活寡吗?王妃,王爷要是醒不来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