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嚼了起来。

一旁，吴浩军注意到了什么，急忙说道：“潘丞相，我明白了！”

潘国安转身看向吴浩军，“你明白什么了？”

吴浩军从姜晓宇手中拿过悬空镜，对着王江一照：“再问你一次，是谁害了潘丞相的两个儿子？”

王江一脸不屑道：“镜子是假的吧？”

怎料那镜子里面，竟然真的又显出一行字来。

王江眼见不妙，又要吐出一口痰来，却被一旁的侍卫捂住了两腮，只好将那口浓痰又咽了回去。

潘国安阴沉着脸，朝那镜子上看了一眼，只见那上面写的是：『是相爷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潘国安缓缓拿起悬空镜，两手颤抖，一遍一遍反复读着里面的内容，直到那一行字渐渐消失，始终没有缓过神来。

“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再问他一次。”

姜晓宇磕着花生说道。

吴浩军在一旁狠狠瞪了一眼，小声对他说道：“闭嘴！”

潘国安毕竟是当朝丞相，心智比大多数人都要沉稳，就看他缓缓走到王江身前，颤抖着说道：“人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把他们削**棍呢？”

王江被堵住了嘴，无法说话，但这并不影响审问，也不需要他点头或者摇头。

只要有人提问，悬空镜直接便能显露出来他的内心活动。

镜子里面，显出这么一行提示：『我怕相爷自责，被迫把两位少爷削**棍，好让相爷以为两位少爷是被其他人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