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和师父两人，都在七姨太的房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烛味。”

“而除此之外，她那里，更有一点淡淡的鬼气留存。”

见曹司令瞪圆了眼，陆白认认真真的解释道，“对于这种味道，像是大帅您这样的普通人，或许并不敏感。”

“但对于我们这种日夜都要与之打交道的茅山弟子而言，像这些味道，即便只是浅淡的一丝，我们闻到鼻子里面，也都清楚的很！”

曹司令不是个蠢笨的人。

听陆白说了这么多，他立即就已明白了许多事情。

他扭头往钟发面上看去，希望能从钟发这里，再得到一次肯定。

随后，他果然就瞧见了钟发点头的样子。

“先审问小桃。”

“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七姨太，也绝对是有问题的！”

小桃很快就被管家带了过来。

刚开始的时候，小桃并没有多想。

只当是曹司令又开始想九姨太了，所以，要让她这个九姨太当初的贴身丫鬟过来，和他讲一讲九姨太生前的事情。

可等她来到九姨太房里，看到曹司令冷着脸，满身煞气，和两位前来祈福的道长都站在窗边那盆兰花旁边的时候，小桃的心，瞬间就变得慌乱了起来。

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根本就没有瞒过一直在关注着她的曹司令。

是以，心中已再无疑虑的曹司令，是一点儿也没有和小桃客气。

直接就拔出腰间的驳壳枪，指向了小桃。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好，真是好的很！”